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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完魏晉南北朝文學後
陶淵明先生就陰魂不散地跟在我身後。

高中畢業紀念冊裡
畢編要每個人在自己的照片下面留下一句話
我自以為灑脫地寫下了陶先生不知道該說任性出口還是天真無意的一句話
「我醉欲眠,卿且去」
當時覺得這樣的率性真帥氣
也不管人客是否還在坐,也不管趕人客是不是不禮貌

然後在四年後準備研究所的同時突然想起
我原來曾經那麼崇拜陶先生

我喜歡那樣純真率性而為的性情
喜歡視功名如敝屣的人生視角
雖然不喜歡貧窮和種田
但是喜歡田野鄉間的自由無拘束
喜歡純樸無矯情造作的人生態度
喜歡你愛來就來不來我也沒差的交際
喜歡將事情看得很簡單
喜歡做自己覺得對、覺得舒服的事
雖然我永遠不可能不為五斗米折腰
但是就像所有文學史教科書裡說的一樣
陶淵明是一個理想,一個士人的共同理想

理想畢竟是理想,理想若可以輕易實現那也不能謂之理想了
就像The Summer Hill School,人本教育也是一種理想
若是真的實行起來,勢必是要付出極大代價的
這個我想我已經能夠漸漸理解了

不管怎麼樣,有理想的存在總是好的
那標誌著一種精神象徵,總可以鼓勵自己朝著那樣無為而恬淡的人生邁進

Maslow八層需求裡的最高層次是自我超越
自我超越的時候總是不自知的
能夠由自我實現的高峰狂喜到自我超越的高原寧靜
我想陶先生就是如此吧。




人生實難,死如之何?嗚呼哀哉。















只可惜今年師大出過陶淵明的題目了
明年要出的機率似乎是比較低。。。
噗,陶先生若地下有知他的崇拜者如此為追求功名利益而虛情假意不擇手段
勢必有吐血的可能,再說一次死如之何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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